目前分類:佛經因果 (32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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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,佛修菩薩道時,時世無佛。

有王名曰光明,乘象出行。

至山,王所乘象遙見母象,遂欲心熾盛,狂吼欲赴。

時,調象師不能令象止住,象即奔去。

王大驚怖,心生苦惱,意謂必死,語象師言:「今當作何計?」

象師言:「更無他法,唯當攀樹。」

王聞已,以手攀樹,象即奔去逐母象。

象去後,隨從始到王所,王即與眾人歸還。

 

爾時,象師尋象多日,得象還。

時,王在大眾中,象師乘象至王所。

王瞋言:「汝先言此象調順可乘,云何以狂象欺我?」

象師跪言:「如此狂逸,非我所調訓。象有貪欲於心,非我以杖或鉤所能調治。」

王聞貪欲不可治療,即言:「人、天之中皆無能滅此貪欲乎?」

象師答言:「轉從他聞,唯佛知欲之生起及滅欲因緣。」

王聞已,即於大眾前,發願言:「我願以正法保護國土,並捨財布施。願以此功德,令我未來必得成佛,斷除眾生貪欲之患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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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迦葉尊者欲使修福眾生獲福無量,晨時,著佛所予大衣而往乞食。

時,天帝釋提桓因見尊者行步從容庠序,遙於天宮合掌,以示恭敬。

天帝婦舍之問言:「汝今見誰,恭敬乃此?」

帝釋答:

「處於欲界火宅而能攝心,雖與金色婦同室而無染著心。

 身定心樂,以智慧破過惡。

 此為善福田,若有所種,果必不虛。」

舍之言:「汝最尊貴,居逸樂處,猶有善心修福?」

帝釋言:

「我以布施因緣,得最自在。

 天眾、諸人、阿修羅皆敬愛我。

 我因晝夜憶念布施,故得如此報。」

 

迦葉尊者到貧民區,樂受貧人布施。

帝釋化作貧窮老織師,舍之化為著弊衣老婦,夫婦坐路邊休息。

尊者見彼夫婦弊衣下賤,生念:「世之窮下,不逾此等。」即往安慰。

時,織師急起,取尊者缽,盛滿甘露天食而奉之。

尊者得已生疑,以慧眼見是帝釋,即言:

「嗚呼!樂修福者!

 能捨尊勝相,現形貧賤人,老羸著弊衣,止息道路邊。

 我欲使無福者修福業,汝福已成就,何故以食施我?

 汝具五妙欲,且佛早為汝斷除三惡道。

 汝不知足,還求福業?」

時,帝釋還復原身,在眾人前,禮尊者足,言:

「我自證知布施能獲諸多殊勝利益,故倍生信心。

 大德何故遮止我?

 欲拔濟父母及親友離於生死之苦,無有能與布施相比者。

 施與報如形與影,於生死輪迴之險難中,布施可跨世相隨,處處給予安樂。」

帝釋說已,供養尊者,還昇天宮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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迦葉佛時,有一法師為大眾說法,於眾中讚歎迦葉佛

以此因緣,命終生天,常受快樂。

後於釋迦佛涅槃後百年,阿輸伽王時,仍為大法師,並得阿羅漢果,常有妙香從其口出。

 

時,此法師離阿輸伽王不遠,為王及大眾說法,口香達於王所。

王聞香氣,心生疑念:「此比丘含妙香於口耶?」

即語比丘:「開口。」

比丘即開口,但都無所有。

王復語:「漱口。」

既漱口已,猶有香氣。

比丘白王:「何故語我張口、漱口?」

王答:「我聞香氣,心生疑故。願為我說之。」

比丘微笑言:「此香由往昔讚歎迦葉佛而獲,晝夜恆有,未曾斷絕。」

王言:「大德得此香多久?」

比丘曰:「久已得之。過去迦葉佛時,我精勤修行而得此香。」

王聞已,生希有心,又曰:「我猶不悟,唯願解說。」

比丘曰:

「大王,我於迦葉佛時,作說法比丘。

 在大眾前,以歡喜心讚歎彼佛。

 由此福德力故,世世常有此香。

 香氣遍布,聞者皆欣悅。」

王聞已,身毛皆豎而言:「嗚呼!讚佛乃獲如此之報。」

比丘言:

「大王!勿謂果報如此。

 好名聲,

 有福德,

 貌色有力,

 身心安樂,

 人不輕賤,

 威光人愛,

 意志深廣,

 離諸過惡,

 此等福報,皆由讚佛之故,唯智者乃能盡說。

 且我受身已盡,獲阿羅漢果。」

王復問:「往昔讚佛功德,其事云何?」

比丘答言:

「我於大眾中讚佛,故名聲滿十方。

 說佛之善業,聞者心歡喜,容貌皆怡悅,故相貌有威光。

 說法能使聞者除苦修善,以作彼快樂因緣故,身心得安樂。

 佛有十智力,聞得此法者不被人輕賤,何況說法者。

 於法座上讚佛功德,可降伏外道,故獲上妙身。

 為人說可得樂之正道,故受眾人所愛。

 讚歎佛德,窮劫難盡,假使舌消,終不中廢,常作此心,世世言說明瞭。

 說佛自然之智慧,可增長眾人之智慧,故得殊勝智。

 說一切皆是業緣所作,聞者可離惡修善,故所生之處無諸過惡。」

王聞已,即起合掌言:

「所說極妙,善入我心。

 聞此解說,我即了解歎佛功德之果報。

 略而言之,應常讚歎佛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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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貧人心念:「當至天神廟求今生多財。」

即語其弟:「汝可勤作農事,勿令家中有缺。」

便帶弟至田中,處處教示農作。

 

隨後,貧人至天神廟供養花、香,晝夜禮拜,請求賜福。

時,天神自念:「當觀其先世有布施否?若少有緣,當饒益之。」

神即觀彼人前世,但不見少許布施因緣。

神復念:「既無因緣,今勤求於我,僅徒勞而已,並無利益,復將怨我。」

神便化為其弟至廟。

兄見弟,問言:「汝種何物?為何來此?」

化弟言:「我亦想求請天神予我衣食。我雖不耕種,願以天神之力,令田中穀麥自然充足。」

兄責弟:「豈有不耕種而能有收獲?無有此事。」

化弟質其兄:「不下種子,不得果耶?」

兄答:「實爾,不種無果。」

時,天神還復本形而言:

「汝今自說不種無果。

 汝前世無布施因緣,今生何能獲財富?

 汝今雖辛苦,斷食供養我,此乃徒自勤苦,又擾惱我。

 若欲得財寶,應當淨身口業而行布施。

 世間一切皆由業,布施得財富,持戒生天上,定慧得解脫,此三果報,皆由佛所說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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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比丘至施主家。

時,施主嚼楊枝以淨口,取牛黃塗額,戴貝於頭頂,以手舉毘勒果至額。

比丘見已,問言:「汝何故作如此事?」

「我作吉相。」

「汝作吉相有何福利?」

「是大功德。能使應死者不死,應鞭繫者皆得解脫。」

比丘微笑言:「吉相若如此,極善!此吉相從何而來?」

「牛黃出於牛之心、肺間。」

「若牛黃能為吉事,云何牛被人用繩穿鼻,鞭打錐刺,飢渴疲乏,猶耕騎不息?」

「實有如此事。」

比丘問言:「牛有黃,尚不能自救,受苦如此,云何能令汝吉耶?汝宜善加觀察。」

時,施主思惟良久,默不能答。

 

比丘又問:「此名何物?白如雪團。從何而出?以水浸漬,吹則出聲。」

「名為貝。因海而生。」

「汝言之貝,從海中出,置地日曝,經久乃死。」

「實爾。」

比丘語言:「此不為吉。彼蟲晝夜在貝中,蟲死時,貝不能救,況汝今暫持之而能為吉事?」

時,施主低頭默然,思不能答。

 

比丘念言:「彼似欲悟,我今當問。」

比丘即問:「世人名為歡喜丸者,是何物?」

「毘勒果。」

「毘勒果是樹上果。人採取時,以石打之,果與枝俱墮。是耶?」

「實爾。」

比丘語言:「若爾,云何汝持之可望得吉?此果依樹而生,但不能護樹之完整,人撲取時,枝葉隨落。人又採作薪,以用燃火。彼不能自救,云何能護汝?」

時,施主皆不能答,即言:「大德!如上所問,實無吉相。我有所疑,願為我說。」

比丘言:「隨汝所問,我當說之。」

 

施主問言:「古人皆說是吉,然實際觀察,都無吉相。云何傳說是吉?願為我解說。」

比丘答言:

「劫初時,皆無淫欲事。

 後來,欲事興起,離欲者即入深林。

 處林而樂欲者,乃還家並倡言:『無欲,無妻、子,不得生天上。』

 後因多人如此說,聞者遂以為真,即追求婦女。

 欲事既廣,為求婦,輒自莊嚴。

 有人譏呵言:『云何似婦女而自莊嚴?』

 彼人詐言:『我作吉事,非為莊嚴。』

 由此因緣,吉事轉增,愚人遂以為實是吉事。」

施主聞已,身毛皆豎,即言:

「人當親近善友,由彼善友,善能分別好醜。

 我今亦了解,福業皆是吉,惡業中無吉。」

比丘言:

「善哉,善哉!汝是善丈夫,汝知正道。

 世間一切皆從業緣來,業定眾生命。

 故,有智者應離惡業,勤修善業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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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,佛在舍衛國夏安居。

波斯匿王為供養佛及眾僧,集牛群於精舍附近以便採乳。

 

安居已,王勅諸牧人:「今起不須乳。汝等若離去,必往辭佛,佛若說法,諦聽之。」

牧人念言:「佛為一切智者乎?」即往精舍。

 

時,佛與大眾坐於樹下,知牧人來近,為度彼等即放光明。

諸牧人見光,視之無厭,生希有難見之想。

 

牧人行至佛處,見佛圓光如百千日,佛身三十二相了了分明,皆生希有之想而歡喜讚歎。又言:

「世間皆傳說,佛具一切智,今應確認之,不應隨傳言。

 我等牧牛,知牧牛法,佛生王宮,不應知之,今當問牧牛之事。

 佛若知平民牧牛之法,當知佛真是一切智人。」

於是牧人即問佛言:「牧牛有幾法,可令牛增長?」

佛曰:

「成就十一法,牛得增長而不損減。

 若不知牛之身色,

 又不知牛之相狀,

 不知早起及拂拭,

 不知治牛瘡,

 不知作烟,

 不知大道法,

 不知牛善行來歡喜法,

 不知良好居住處,

 不知良好放牧處,

 不善知採乳留遺餘法,

 不善料理牛主盜法;

 若不善知此十一法,不名為善解牧牛法。」

諸牧人聞已,歡喜而言:「我等為牧牛宿老,尚不知此十一法,故知佛具一切智。」

諸牧牛人心生信解,即求佛出家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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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時,佛在舍衛國夏安居竟,欲去他國。

須達多請佛留此,佛不受。

國中諸居士、耆宿、大臣、王子,乃至波斯匿王亦往求請,佛皆不許。

 

須達多還家,憂惱涕泣。

時,婢名福梨伽,持水從外入,見長者悲涕,問其因。

長者答言:「佛欲至他國,諸大長者、國王大臣各各求請,佛皆不留,故我悲涕。」

福梨伽聞已,心懷歡喜言:「我能請佛住於國內。」

須達多問婢言:「汝有何力?」

福梨伽言:「我無餘力,佛自有大悲心。」即往詣精舍。

 

時,國王眾等悉在精舍。

大眾即避道,使福梨伽得至佛所。

爾時,福梨伽善根開敷,高聲言:

「今欲求請佛,願佛聽許。

 雖知眾人已勸請,然佛大慈悲,應當受我請。

 佛心平等,無有高下,我今貧窮,諸苦無盡,佛應悲憫,救拔貧惡。

 我心敬信佛,大悲佛應知。

 今我無物供養佛及眾僧,唯有信受佛言,理解佛法。

 我身不由己,不得隨從佛,唯願佛受我請,留止此間。

 佛若住此,我乃得禮敬佛。

 佛所說法,我悉能受持,唯願佛住此,速予我言教。

 佛為不請之親友,一切懷恐怖者,佛皆以手安慰。

 有誰能具勝上大悲心,能慈名滿世間?

 有誰能於大眾前,作無畏獅子吼?

 有誰沒有缺失?

 唯佛能。」

佛曰:

「汝有堅固之心志,度量又極寬廣。

 汝以精勤向道之心請我留此。

 我如何能不受汝請?

 即若遙觀汝心,猶當來赴,況今已見汝身,何能捨離?

 我不為財富名利,而為汝堅實清淨之心,我當久住此。

 我為眾人造作解脫之因,故捨離家。

 我處胎時,猶思利益眾生,況今已成正覺?

 若不為眾生,我應入涅槃,今為度眾生,是故住於世。

 我為眾生,不避苦惱,不辭疲倦。

 今為滿福梨伽之願,為教化眾生,故我續留此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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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,一國王崩,太子娑羅那讓位予弟,隨摩訶迦旃延尊者出家。

後,隨尊者至他國,在林中住。

 

一日,娑羅那於樹下靜坐。

時,彼國王與諸宮人遊至彼林,王暫眠於樹下。

諸宮人因愛好花果,即遍林尋覓。

娑羅那比丘年紀少壯,容貌殊特,生稀有想,即圍繞而坐。

王覺,不見眾人,四處追尋,乃見諸宮人繞比丘坐,聽其說法。

爾時,彼王甚大忿怒,即以棘杖痛打比丘。

宮人泣言:「比丘無罪,云何如此撾打?」

王聞,倍增瞋忿,撾打更甚,乃至比丘悶絕倒地,王等方去。

良久,娑羅那甦醒,張目恐懼,四周望視,恐有人再來捉己。

 

餘比丘見已,扶娑羅那迦旃延尊者處。

尊者問曰:「誰作?」

娑羅那答言:「自省無過,彼王起暴怒心,惡鞭我至此。」

尊者知娑羅那忿恚,即言:「出家之法,不為護己身,乃為滅心苦。」

娑羅那瞋言:「我今欲歸取王位,集軍來攻此國。」

即以三衣付餘比丘,涕泣哽咽,禮尊者足,辭欲還家。

尊者言:

「汝今不應如此。何以故?

 身不堅久,終歸滅盡,故不應為此身而違離佛法。

 應當觀察人生無常、人身不淨,深思瞋恚之過。

 出家修行應作眾人之典範,不應瞋恚惡言。

 瞋忿於心而口出惡言,乃為智人所譏呵,故不應為。

 比丘衣、器皆與俗人有異;

 若瞋即同俗人,故不應作;若粗言即同俗人,云何名比丘?

 汝今宜捨離瞋害之心,若欲惱他,當聽我說。

 一切眾生皆會死,我、汝及彼王不久將死,何須加害?

 汝害彼,有何利樂?

 汝為持戒人,若加毀於人,未來世必得重報,受苦無量。

 若生瞋害人,如以手拿火欲燒他人,尚未害彼,自先受苦。」

娑羅那怒氣未消,白言:

「所說實爾。

 然我心堅如石,滴水不入。

 我見皮破血流,便生瞋恚。

 我不求彼,亦非傭作,我非彼民,亦非彼奴,我不作賊,亦未害人,究竟以何過而加害於我?

 彼居王位,謂己有力,我今窮下,便橫加毀害。

 我當令彼受苦超過我今日,使凶橫者不敢作惡。」

即長跪白言:「為我捨戒。」

時,餘比丘皆勸之。

尊者語眾人言:「汝等先離去,我當處治。」

 

諸比丘離去後,尊者摩娑羅那頂言:「汝實欲去耶?」

白言:「我今必去。」

尊者言:「汝今夜在此宿,明日可去,莫急於捨戒。」

答言:「可爾。」

 

娑羅那眠已,尊者以神力令其夢己捨戒為王。

 時,娑羅那出兵向彼王,但軍敗被擒。

 彼王言:「此是惡人,帶去殺之。」

 於途中見迦旃延尊者持缽入城乞食。

 娑羅那即向尊者泣言:「不聽師長教,我今將死矣!」

 劊子手語之言:「將以此刀斬汝,雖有和尚,又有何用?」

 娑羅那大哭哀求:「我今歸依和尚!」

即驚怖而醒。

見尊者,即禮足曰:

「願和尚救我!

 我愚癡捨戒,請許我出家。

 我不作王,亦不報怨,唯願和尚度我出家。

 願和尚悲愍我。」

尊者言:「汝未還俗。」

娑羅那猶不信。

尊者即右臂出光而語之言:「汝自看身相。」

娑羅那見身為比丘,歡喜而言:

「嗚呼!善知識以善方便開導我。

 佛說『修行全靠善知識』,此言實爾。

 有誰不依善知識而得解脫?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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波斯匿王去頂禮佛足,聞有異香,四周環視,但不知香之所在。

王即問佛:「是誰之香耶?」

佛曰:「汝欲知此香之來處耶?」

王言:「唯然,欲聞。」

佛即以手指地。

忽有骨出現如赤栴檀,長於五丈。

佛言:「香從此骨出。」

王問:「以何因緣有此骨香?」

佛曰:

「宜善諦聽!

 昔,迦葉佛入涅槃後,其國王造七寶塔供養佛之舍利。

 並勅:『有花皆持往供養彼塔,不許他用。』

 

 時有長者子與淫女通,心念情欲不能捨離。

 然,花皆在佛塔,彼人被欲所迷,即入迦葉佛塔盜一花予淫女。

 

 彼人因情欲而造此非法,但因知佛功德,隨即悔恨,淫欲之情遂息。

 至明日,生厭惡之念:『我造惡業,盜佛花予淫女。』

 

 時,彼人心悔體熱,身遍生瘡,初小漸大,乃至無有空處。即自責言:

 『我今作惡,違佛所教,無慚愧,無敬心,違反佛語,非佛弟子。

  一切人民不敢違王令,獨我毀犯國法及佛法。

  我被貪欲所迷惑驅使,未觀其果報即造此惡業,後將久受地獄之苦。』

 

 未久,彼人身瘡壞破,甚為臭穢。

 其父母兄弟皆來瞻視,即以冷藥療治其病,但病反增劇。

 再請良醫複診,醫云:『須用牛頭栴檀塗身方可治癒。』

 其父母即以高價買牛頭栴檀來塗子身,然,病有增無減。

 

 爾時,長者子涕泣驚懼,白父母言:『徒勞而已。此病從心起,非由身患。』

 父問:『是何心病?』

 子答:

 『說此頗為羞恥。

  此病乃因欲心熾盛,盜佛塔花,持予淫女。

  我今心火從內發,以冷水、栴檀塗身,終不能瘥。

  帶我至佛塔,為我供養,此病必能癒。』

 父母及兄弟即共抬其床至佛塔。

 

 時,彼人一心專念迦葉佛,持栴檀香向塔,悲泣而言:

 『大悲佛陀為救苦厄,常說眾多善事,我卻被貪欲迷惑而盲無所見,遂於佛塔作惡。

  我因愚癡而毀犯,現世得惡名,身受惡報,來生復墮於惡道。

  我今心懷憂愁,誠心歸命於佛,願佛拔濟我。』

 

 時,彼人諸親見身瘡壞爛臭穢,生厭惡生死之心;

 即以華香、塗香、末香供養迦葉佛塔,復以牛頭栴檀畫佛身。

 

 未久,彼人身瘡漸瘥,熱患盡癒。

 彼人知其罪滅,生歡喜心,即言:

 『佛為一切智者,已解脫所有煩惱,能濟度一切眾生。

  佛是眾生之父,於諸世界作不請之友,唯佛能有此悲心。

  我今於佛塔作大過惡,願聽我懺悔。

  我因被貪欲所逼迫,心意迷亂而作諸惡事。

  願使我離於愛欲及諸煩惱,願我不再造惡,並能早獲道果。

  今以牛頭栴檀供養佛塔,願身常得此香,不墮惡道。』

 

 後,彼長者子命終,生於天上或人中,身常有香,身體皆有好相。

 

 末後,生為人時,父母取名香身

 爾時,香身厭惡生死,求索出家,得辟支佛道。

 此香即是辟支佛骨所出之香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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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,佛為菩薩時,作大國王,有貧窮而來求索者,一切皆予。

 

時,鄰國來戰。

菩薩王思惟:

「執著五欲之樂不能調心,因六根難以滿足。

 我今財物雖多,但須維護;為此等財物,又生諸多鬥諍。

 願捨離此事,不應與彼鬥諍,我應更修集隨身勝法。

 貪著欲樂,必有毀傷,會害及今生與來世,有智慧者應速捨離。

 國土財物,終必捨棄,寧願今生受苦,莫於後世更受長苦。

 雖計我勢力,足堪摧伏彼軍,但即使今生得美譽,後世卻須受諸苦害。」

作此念已,即逃避入林。

 

時,有一老翁迷路,到彼林間。

菩薩問言:「汝以何故來此林?」

「我欲見王。」

「何故見王?」

「我今貧困又多負債,聞王好施,故來乞索,用以償債並遠離貧苦。」

「汝可歸去,此處無王。」

老翁聞已,迷悶倒地。

 

爾時,菩薩見已,深生憐憫,即言:

「我為護持他人,難捨者皆已捨,我今能以何物予之?

 今為此人,當捨己身命。」

即扶老翁起而告之曰:「汝莫憂愁怖畏,吾將令汝得財。」

老翁聞已,心生喜悅。

 

菩薩即用草作索。

作已,以索予老翁曰:

「我即是一切施王。

 彼王未得我,心終不安。

 汝以此繩縛我至彼王處,彼王歡喜,當施汝珍寶。

 生必有死,壽命必盡;為救危厄,雖喪身命,智者名之為瓔珞。」

老翁聞已,甚大歡喜,即以索縛詣彼王。

 

王見已,向老翁言:

「此為何人?

 身如山,色如金,威光赫奕猶日照,面目極端嚴,見者無不悅。

 如此福德者,應作大地之主,今卻被拘執,受苦如此。

 我坐獅子座,極感慚恥,彼應處王位。」

老翁白王言:「此是王之怨家。」

王問老翁:「誰縛此人?」

老翁言:「我縛。」

王言:「此人不應被汝所縛,汝妄語。彼身力甚強壯,汝今羸劣又無兵馬,云何能縛彼?汝實說,勿妄言。」

老翁即具陳上事。

王聞已,即驚起合掌言:

「善哉,善哉!真善丈夫!汝為救他作如此事。

 汝應為王,護持大地。

 唯願聽我懺悔。

 我實是幼稚無知又輕躁之人。

 汝可還為王,我捨此國歸去。

 汝能令一切眾生得安樂,餘人作王,只會逼惱世間。」

即立菩薩為王,自還歸國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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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世,某國人民同設供佛大會,王亦在中。

有一女人於窗看佛。

王見女端正,即解珠瓔,遣侍臣送予彼女。

左右白王言:「彼女乃我國人,王若愛念,可直往喚取,何煩送珠?」

王即以手掩耳而言:「咄哉!大惡!云何使我聞此言?」又曰:

「我發誓:若我有異心,使我遭逢大惡事。

 我非以染著心,送彼女珠。

 聽我說緣故。

 業為眾生之主宰,佛說並無其他主宰者,唯由業所造,心是主宰者。

 善業為佛所歎,如此之妙色並無主宰者,唯是善業所成。

 善業我應敬,惡業我應離。

 前世作善業,果報現今生。

 我為其宿世功德,故送珠,不為貪著色欲。

 若知善惡業,云何復著色?遠尚不視,況生染著?

 寧願飢渴而死,也不作非法貪愛之事;寧願入火堆,也不作姦邪之事。

 我如有愛著,今生或來世願受無量極大之苦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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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甲聰明智慧,不信佛法,亦不親近比丘。

時,某甲與某乙鬥諍,以瞋恚故,欲令某乙惡名遍傳,即至僧坊詐言:「某乙明日於舍設供請諸比丘。」

 

諸比丘於其晨至某乙家,語守門人:「汝家主人請我等飲食,汝可往白。」

守門者即入白主人。

某乙聞已,思惟:「何以有此事?」

又念:「應是某甲與我結怨,故作此事。現雖將日中,但城邑極大,遣人於市買物供諸比丘即可。」

即遣人喚諸比丘入舍就坐,設種種食供養。

 

比丘食訖,語某乙言:「汝今稍坐。比丘之法:食訖,應為施主說法。汝雖不信,但依佛法,比丘應如此作。」

某乙即於上座比丘前坐。

上座為之說施論、戒論、生天論、欲為不淨、出世為樂,乃至四真諦法。

某乙已於前世種諸善根,遂得須陀洹,即言:

「唉!愚癡能害正見;愚者無知,寶作非寶想。

 我今得殊勝利益,識知佛法僧三寶真是我之寶。

 

 我已見諦,得閉三惡道。

 釋、梵、諸天所不能獲得者,我今皆獲得。

 

 從今起,我當供養佛。

 從今起,我當隨佛所教,不再求請其餘天神。

 我今修學隨順正道之法,我必得其果。

 

 親近善知識,法利自然成;我若不親近大悲弟子,當永墮邪見而輪迴三惡道。

 若無某甲為我怨仇,亦不得親近如此聖眾。

 由彼瞋忿故,令我得此法,外表似惡友,實是善知識,其恩勝過父母親戚。

 因某甲故,諸僧至我家降注甘雨,善芽悉得生。

 法雨甚潤澤,灑我心埃塵,埃塵既不起,得見真實法。

 

 故世間說:因怨得財物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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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優婆塞兄弟二人皆受持五戒。

後,弟患病,氣將絕。

醫言,食新殺狗肉並飲酒,所患必除。

病者言:「狗肉可於市買。飲酒之事,願捨命亦不犯戒。」

其兄見弟極為困急,買酒,語弟:「捨戒服酒以療疾。」

弟復申不願犯戒,又言:

「怪哉!我已臨命終,尚欲破我持戒瓔珞。

 以戒莊嚴身,即不需殯葬飾具。

 人身難得,正法難聞,戒寶已入我手,云何復欲奪之?

 此乃是我怨家,非我親人。」

兄言:「我以親愛故,不為壞汝戒。」

弟言:「不是親愛,而是殘敗。我欲向殊勝之處,而毀戒乃令我墮落,云何名為親愛?」

兄問弟言:「何以酒為戒之根本?」

弟答言:

「若不盡心持戒,便違大悲心。

 草尖之酒滴,尚不敢碰觸,故我知酒是惡道之因。

 經云酒之惡報唯佛能知,有誰能測量?

 佛說身、口、意三業之惡行,唯酒為根本。

 往昔,有優婆夷以酒之因緣,遂毀其餘四戒。

 酒為放逸之本,若不飲酒,能閉惡道,能獲信樂心,能去慳吝而捨財布施。

 佛說不飲酒能獲無量利益,我不曾有欲犯之意。

 寧捨百千命,我亦不毀犯佛之教誡;寧使身乾枯,我終不飲此酒。

 假設犯戒能活百千年,不如持戒而亡。

 一定能治癒,我猶不飲,況今不知能癒否?

 我作此決定,即心生大歡喜,一旦得道,所患自然消除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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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國王常至寺聽法。

一日,彼法師說酒之過失。

王問法師:「若施他酒得狂癡者,今飲酒亦多無狂癡報。」

法師即以手指外道等。

王見已,稱:「善哉,善哉!」

時,有外道自相議言:「彼說法者無所知見,空指而已;王為法師,己又不解,空稱善哉。」

王言:「法師實有聰辯,亦善能答此義,但因憐憫汝等,故護惜而不說。」

諸外道言:「王為此法師,強為之辯解。」

王言:「我之所解,更有他義。」

爾時,王語法師言:「前所答之義,現可明說。」

法師即言:

「我以手指外道,乃因諸外道各生異見,有顛倒心,故名為癡狂之人。

 不必鬼入身即名為顛狂者,係因其有邪見。

 佛說汝等隨順邪見,有癡狂之過。

 

 持戒、布施、調心,是生天之因。

 而汝等捨棄施、戒,不修正行,反逐迷於邪狂顛倒。

 譬如,言投淵可生天;

 或言赴火可生天;

 或言跳高巖可生天;

 或言賣鹽有大惡,會壞淨行;

 或言飲觸恆河水可除諸惡,為正行。

 此等皆是邪見。

 汝等言自殺不得生天,復言跳巖、投淵、赴火得生天。

 觀察不順理,皆是愚癡顛倒,故說汝等為狂。

 此即是愚癡,為羅剎之標相,故說汝等成就顛狂法。

 

 此即是予酒、飲酒之因果。

 

 目犍連尊者見一餓鬼,語鬼言:

 『汝先世飲酒亦教人飲酒,又說此無罪報,故今獲餓鬼身。

  花報已如此,果報還在後。』」

 

聞此語已,多有外道即時出家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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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二王子投歸他國。

時,彼國中有一內官為附庸國主。

 

附庸主常供養僧眾,親手行食。

僧食已,遣人收殘食至宮。

處治後,向食作禮,然後乃食。

有餘者,分予親愛。

 

時,附庸主取食予二王子。

王子食已,厭惡輕賤故,出外即吐,作言:「出家人種種雜姓,我等今竟食其殘食!」

附庸主聞已,言:「此二幼稚無知。得此餘食,能除過患。」

 

隔日,附庸主不再予二王子殘食。

左右問言:「何故不分食予二王子?」

附庸主言:

「自恃為貴族,言僧眾餘食不淨,無歡喜心,故我不予。

 彼等見我有勢力,為王所重,亦不看我種姓,便食我殘食;

 而言出家人種種雜姓,即不食僧眾餘食,實幼稚無知。

 僧為族,由耶輸陀羅和王太子來;

 僧人心自在,具足七財;

 僧人有勝智者,無人能相比。

 不應只取其種姓,應看其德行。

 若貴族作諸惡,亦名為下賤。

 持戒又有智慧,才名為尊貴。」

 

二王子聞已,作言:「汝示正道,即是我父。今後,敬承所誨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 

註:

七財:信、戒、慚、愧、聞、施、慧。《長阿含經》《中阿含經》《般泥洹經》《法句經》《菩薩瓔珞本業經》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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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,某國之城門有佛之髮爪塔,附近有大樹,旁邊有井。

 

有婆羅門白王言:「若王遊行時見彼塔,破王福德,宜除之。」

王信婆羅門語,即勅速除彼塔。

王遣人持鍬到其處,但皆不見塔、樹。

王聞已,生稀有想,即自詣塔處,不見其所在,即遣千餘人乘象馳馬四方尋覓。

 

時有老婦在路邊,見諸人行來速疾,即問言:「為何如此?」

諸人答:「尋塔與樹。」

老婦言:「我剛於路見稀有事,見眾人首戴天冠,頭垂花鬘,身著諸花,持塔樹而去。」即指示去處。

諸人聞已,還白於王。

王聞歡喜,即言:「我今歡喜敬信。若我破此塔,當墮於地獄。」

爾時,王即向彼塔處大設供養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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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,某國有一塔寺,其門柱朽壞。

有一比丘求請國王:「我今欲為佛塔作門柱,願王允許,若有合適大樹,請王莫護惜。」

王言:「除我宮內所有樹木,餘樹悉可取。」

諸比丘即處處求覓。

 

時,於一大水池邊上有大樹,龍所護持。

因近惡龍,無人敢觸,故其樹極大。

若有人取其枝葉,龍能殺之,故無人敢近。

 

有人報比丘。

比丘即帶人持斧欲往斫伐。

時,復有人語比丘言:「此龍極惡。」

比丘言:「我為佛事,不畏惡龍。」

 

時有奉事彼龍之婆羅門語比丘言:「彼龍極惡,若伐此樹,多所傷害,莫斫此樹。」

比丘言:

「汝因事奉毒龍而自大,我依人中龍(註:即指佛),故亦自高。

 今且觀是汝勝,抑或我得勢,讓眾人得見。

 我為敬佛,今當捨命。

 諸毒龍中,汝視彼為龍王,故生大恭敬想。

 佛柔和調教眾生令入寂滅,乃是眾中王,我亦恭敬佛。

 今看誰能降毒龍,即做誰弟子。」

 

比丘即伐彼樹,但亦無雲雷變異之相。

婆羅門見已,即說:「先前,若取枝葉,即雲起雷霹靂。汝今被咒所伏,將死矣。」

 

時,婆羅門睏倦即眠,夢見毒龍說:

「汝莫瞋恚,此是供養佛而非輕毀我。

 吾身自負佛塔,欲取樹作佛塔門柱,我豈會吝惜?

 更有餘事當說,汝善聽。

 我實無勢力,若德叉迦龍王來取此樹,我何能護?

 若伊羅缽龍王毗沙門天王親來,我有何勢力能抗拒彼等威德龍、天?

 佛在世或滅度後造立塔寺,相等無異。

 諸塔寺有得道者,名稱傳遍十方,世界無有能比者。」

婆羅門聞已,從睡眠寤,即出家做佛弟子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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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老婦背酥瓶路行,見菴摩勒樹,即食其果。

食後口渴,便赴井乞水欲飲,汲水者即予水。

老婦因吃菴摩勒果之故,謂水甜美,味如石蜜,即語彼人:「我以酥換汝水。」

汲水人即隨其言予一瓶水。

老婦得已,背之還家。

再取水飲,因菴摩勒果勢力已盡,唯有水味,更無異味。

老婦即聚親屬,咸令嚐之。

親屬皆言:「此水有爛繩臭味,極為可厭,汝何故持來至此?」

老婦聽已,自取飲嚐,深生悔恨:「我何故以好酥換此臭水?」

 

一切凡夫亦復如是,因無智故,以未來世功德酥換臭穢之四顛倒水,反謂之好。

於後才知非是真實,深生悔恨。

 

註:

菴摩勒果:

《本草綱目》:初食苦澀,良久更甘,故曰餘甘。

 

凡夫的四顛倒見:

1. 常顛倒:無常認為有常。

2. 樂顛倒:以苦當作樂。

3. 我顛倒:無我認為有我。

4. 淨顛倒:以不淨為淨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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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端正婦被姑所瞋,入林中,欲自殺,但不能得,即上樹藏身。

樹下有池,婦影現於水中。

 

時,有一醜婢擔瓶取水,見水中影,謂為己有,便言:「我今面貌端正如此,何故為人持瓶取水?」

即破瓶還家,語主曰:「我今面貌端正,何故使我擔瓶取水?」

爾時,主言:「此婢或為鬼魅所著,故作此事。」更予一瓶。

婢再詣池取水,猶見其影,復打破瓶。

時,端正婦在樹上見此事已,即微笑。

婢見影笑即自覺,仰視,見有婦女在樹上微笑,端正婦衣服非己所著,方生慚恥。

 

以何因緣而說此喻?

為被倒見所愚惑之眾生。

譬如以香塗髮,愚人迷惑不解,謂我頭出此香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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貓生兒,漸長大,貓兒問母:「當食何物?」

貓母答:「人自會教汝。」

夜,貓至他人家,躲甕器間。

有人見已而相約勅:「酥、乳、肉等極好覆蓋,雞雛高舉,莫被貓食。」

貓兒即知,雞、酥、乳、酪皆是我食。

 

以何因緣說此喻?

佛法甚深微妙,難解難入,應如何為眾生說此等法?

因眾生知見顛倒,自有種種顛倒行。

觀察了知其顛倒行已,即可為之說相應之對治法。

故知佛說對治法以破除顛倒,如為貓兒覆肉、酥、乳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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