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佛經因果 (328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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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人請客,作花鬘贈賓,眾人得鬘,皆戴頂上。

有一貧窮賢者不著頭上而置於傍。

眾人皆言:「此人貧窮,欲賣此鬘,故不著。」

時,賢者聞已,言:

「實爾。我若賣時,可得極貴酬價。

 如昔有人賣一花,九十一劫於天上受樂,今得涅槃樂。

 如有一女賣花,得生忉利天。

 我今欲向佛賣此花,如此賣花,三界中無有可比。」

諸人問言:「施誰能施少而獲大福報?」

賢者言:

「今為汝等說上善堅固法。

 花鬘萎乾,人便棄捨,佛捨王位,如棄萎花。

 此佛法商人終不貧窮,我賣予佛,此賣最殊勝,可得好名聲又有功德。

 我今持此花鬘,欲供養佛塔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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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對佛法有信樂心之幻術師為僧設食。

供養訖,幻術師將一木幻化為一端正女人,於大眾前抱女親吻行欲。

眾僧嫌忿言:「此無慚人所行鄙褻,早知如此,不受其供養。」

幻師聞呵責,即以刀斫刺此女,支解、挖目、削鼻種種苦毒而殺之。

眾僧倍增嫌忿言:「若知汝如此,寧飲毒藥亦不受汝供養。」

幻師言:「眾比丘見我行欲便瞋忿,見我斷欲殺彼女復致嫌責,我當如何奉事眾僧?」

諸比丘聞已,交頭接耳,擾動不安。

 

爾時,幻師即以木示眾僧,合掌言:

「我向才所作即是此木。

 於此木中,有何欲事與斫殺?

 我欲安眾僧身,故設此飲食;欲安眾僧心,故作此幻化。

 諸比丘豈不聞佛說一切法猶如幻化?

 我今為成就此語,故作此幻。

 此木所幻身並無生命,乃幻師運轉機關,令其如人。

 眼觀彼女相貌,又心想其身像,遂起顛倒迷惑,橫生女想,此時便入欲網。

 意念既顛倒,便愚昧謂之為眾生,遂於此幻相中,妄起男女淫欲之想。

 若深入如實觀察,便知人身無我,乃是五陰、十八界、六入,攀緣假相而當成是眾生。

 其中分分各異,以和合眾分故,方能作諸業行,故諸業行實無男女,亦無壽命。

 人身由脂、髓、皮、肉、髮等三十六物和合而成,愚者乃計此身為有情眾生。

 然此身實無主宰者,僅因意念力故而俯仰屈伸。

 以依於心故,則能起五識,然此心識念念遷變失滅。

 愚者不明因果,遂計此身有我,口業若干種,身業若干種。

 實則,口之言笑及身之威儀皆如幻所作,其中並無我,因無主宰者故。

 此虛幻之法,實無壽命,無知見,皆因人妄起想像而生,遂陷沒一切凡夫。」

 

時,諸比丘聞其說已,皆悟見真理。

是故當知,諸法如幻;能知此者,便能斷諸行之源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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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育王初於佛法得信心時,常請僧眾入宮供養。

每日聽法時,以幕遮女眾而使之聽法。

 

時,說法比丘以為女眾多著世樂,故僅為之讚歎布施與持戒。

有一女宿根成熟,不畏王制,即撥幕到比丘處言:

「佛所說法唯施與戒耶?

 更有他法耶?」

比丘言:

「姊妹,我不知有如此利根之人,故如此說。

 汝若欲聽,當更為汝說諸深法。

 佛曾說世間未聞之法,所謂四諦。」即為之分別解說。

此女聞已,得須陀洹道,言:

「我今雖違王法,但得大利。

 聞此四真諦,始令我法眼清淨無垢。

 我今以危脆身命換佛法堅固之命。

 假設王今來害我,我因已得慧命,故終無悔恨之心。」

 

時,諸宮人見此女干犯王法,心懷畏懼,恐同其罪。

此女見已,即至王前伏地請罪,言:

「王制極嚴,無敢犯者,我今為聽法而干犯死罪。

 大王應知佛法難遇,我今得聞,云何不欣樂?

 此身如幻,不久將毀,棄於塚間;

 今此法會難得值遇,何惜此鄙穢之身而不聽法?

王言:「汝能至心聽法,今證何事?」

女言:「今不覆藏,我當實說,已證須陀洹。」

王聞已,於佛法倍生敬心,言:

「嗚呼!佛法乃佛所說厭離生死之道路。

 嗚呼!佛法是凡有信心歸向者皆能依之而解脫。

 我今歸依佛,歸依救一切眾生之大悲者,說此甘露法,男女老幼皆可平等修持。

 若謂女人智解淺近尚能解悟,諸深智人必能開悟。

 此智人所敬之甚深法義,乃是最勝導師釋迦牟尼佛所說。

 所說之妙法,若聞者能專念而攝心,能令不放逸。

 所說雖同世俗語,而其理乃是出世間法。

 佛語能多方面利益眾生,能去人疑惑,對治煩惱,能令人出離三界至安穩處。

 修持佛法而證知真諦之佛弟子,我皆能擁護。

 佛之諸大弟子善能調伏諸根,我今深信之。

 從今日起,僧眾可隨意入宮,以甘露佛法滿足女人心。

 女心寂靜,相應於解脫,故應常聽甚深之四諦義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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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人欲得福德,應禮拜佛之塔寺。

昔有一王愛樂佛法,於路遙見一塔,謂為佛塔,即往詣之。

到已,因憶念佛之功德,乃稽首敬禮。

當作禮時,塔即碎壞,猶如被暴風吹散。

王甚大驚疑。

時,近塔村人見王疑怪,即白王言:

「大王當知,此非佛塔,乃尼犍之塔。

 王作佛塔禮之,但此塔德力薄又無舍利,不堪受王禮敬,故今碎壞。」

王便於佛法倍生信敬,言:

「實應如此!

 我以佛想禮之,此塔必壞;龍象所載之重,非驢所堪。

 昔,佛至迦葉處,迦葉即禮佛足。

 佛告迦葉曰:『若非阿羅漢而受汝禮者,頭破作七分。』

 我今因此塔而驗知佛語真實不虛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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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多聞比丘住處常有寡婦來聽法,比丘遂生染著心。

以染著故,善法漸弱,被煩惱所驅,即罷道還俗。

 

既罷道已,不堪世間苦惱,身體羸瘦。

又因不解謀生之法,乃以殺羊為業。

 

於賣肉時,有一相識僧於路見之。

見其猶如羅剎,頭髮蓬亂,衣上有血,正欲秤肉賣人。

比丘即長歎息:

「佛語真實!凡夫之心浮躁不定,極易轉變。

 前見此人勤修學問,護持禁戒,豈知今日忽作此事?」

又思:「我今當為說行業根本令其開悟。」

便語之言:「汝今好好秤量。」

 

時,賣肉者自思:

「此比丘既不買肉,何故語我好好秤量?

 此必因悲愍心而來濟拔我。

 如此比丘久離交易,見我行惡業,故來救度,實是賢聖人,為我作利益。」

又憶昔日為比丘時,所修諸行,即將秤遠投於地,言:

「我今為欲,辛苦又下賤,雖是人身,有如已墮惡道。

 昔出家時,濾水而飲,悲愍為護生。

 今日卻如食人精血之惡鬼。

 佛說近欲者無惡不造。

 我今被欲所驅使,遂衰苦至此。

 佛所說之四諦我尚未證得,從今日起,我不再放逸。

 我今當專心持戒,精進修行,不證四諦,我終不休息。」

比丘即言:

「汝今若出家,必得解脫。

 有諸多比丘七次還俗出家,皆得阿羅漢。

 汝昔不犯戒,不起邪見,汝有多聞之智,有厭離之善,曾修寂靜之樂。

 汝今還修多聞,必能至無畏之境界。」

 

時,罷道比丘即捨惡業,出家精勤,終得阿羅漢果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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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聰慧田夫與諸伴入城。

時,見一人容貌端正,著美服,飾瓔珞,多侍從。

彼聰明者云:「不好,不好!」

同伴言:「此人威德端正,深可愛敬,有何不好?」

聰明者言:

「我說己不好,非言彼不好。

 由我前世不造功德,故今受此賤身,無威勢,人不敬。

 若先修福,豈不及此人?

 從今以後,我應勤修布施、持戒、禪定。

 若心著富貴而求來世有福報者,仍不免衰老之患。

 佛說修八正道能至涅槃,我當精勤向此無畏之處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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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輔相早喪,其子因年幼未堪紹繼。

後,輔相子錢財用盡,便窮苦自活。

 

輔相子長大後有輔相才能,善知理民斷事。

時,其形碩大,勇猛有力,才藝備具,即念:

「我今貧窮,當作何業?

 非生下賤家,不能作賤業。

 生處雖貴,所有才藝今無發揮處,而困苦至此。」

乃生念:「我當作竊賊。」

又念:「若劫餘處,或令他貧,故我當劫王。」

 

輔相子便潛入王宮,至王臥處。

王覺有賊,怖不敢語,持王服、瓔珞安於一處。

 

時,王頭邊有水及灰,輔相子飢渴所逼,謂灰是炒麥粉,即和水而飲。

飲已飽滿,方知是灰,即念:

「灰猶可食,況餘物?

 我寧食草,何用作賊?

 先父不作此業。」

即棄諸物而歸家。

 

王見其空手而出,即喚之言:「汝今何故取物還置,而空手離去?」

白言:

「大王,我因飢渴而行非法。

 然飲灰水已止飢渴,故賊心頓息,遂生愧悔,不復造惡。

 大王,我非庶人,乃是輔相子,因家窮故來王宮作非法事。

 從今起,寧飲灰水食草而活,亦不偷盜。

 先父自有家教,我寧死亦不毀父訓。」

王言:

「貧窮能壞志操,棄慚愧。

 若是凡人,早已造惡業。

 汝以家教制己非法之心,能有此賢行,還應繼汝父。

 我今極歡喜,用汝為輔相。

 不須再觀察,我已見汝行,心堅定,志勇健,有智能。

 我今親見此難有之事,汝才能倍勝於父,因汝心真善故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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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,有一師與弟子在煖室中。

時,師見火聚無烟焰,語弟子:「汝見此火無烟焰否?」

弟子言:「見。」

師語弟子:

「若汝加乾薪,烟即起;復以口吹,火焰乃出。

 起先火無烟焰,如修慈悲觀、不淨觀時,煩惱不生。

 有如火得乾薪時烟焰俱起,當心火遇因緣,值惡知識時瞋恚烟便起,見好色時貪欲火即熾然。

 貪欲及瞋恚未遇緣不生起,但因根未斷,遇緣還復發,故應精進勤修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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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居士至寺設齋供僧。

居士所識僧語上座比丘言:「今施主飲食精細,善為之耐心說法。」

上座已得阿羅漢,善知他心,即深觀為何設此會,乃知為財利故。

上座即為說三惡道苦,言:

「善哉,善哉!

 施主今所設供養,極是適時之施;

 色香美味皆悉具足,極為清淨。

 若至三惡道,無所乏少。」

時,居士所識僧語上座言:「何以為他咒願三惡道中都無所乏?」

上座語彼僧云:

「我觀彼心乃為五欲、財寶、畜生,故我作此說。

 布施者來生之財寶廣大,因恃財寶,能起憍慢;憍慢,則越法度;越法度,則墮三惡趣。

 持戒、布施俱為涅槃因緣;因持戒能生天,而布施能備眾具,若是為解脫,則必盡苦際。

 故修戒與施,當為解脫,不應為世間利益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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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小兒聞經說:「盲龜值浮木孔,其事甚難。」

(註:佛比喻六道輪迴中人身難得,如大海中有一浮木,木唯一孔,有一盲龜百年出水一次,頭恰可穿浮木孔。)

小兒即鑿一板作孔,大可穿頭,擲於池,自入池中低頭舉頭望穿頭入孔。

但以水漂板故,不可得穿,即自思惟:

「人身難得,佛以大海為喻。

 我今池小板孔大,復有兩眼可看,數次出頭,猶不能值木孔。

 海極廣大,浮木孔小,盲龜百年出頭一次,得穿孔者甚難。

 盲龜遇浮木已甚難,能穿浮木孔則更難;由三惡道回復人身,亦如此難。

 我今已得人身,應當不放逸。

 過去如恒河沙數諸佛皆未能得遇,今日得聞佛法,我必當修行。

 修行非他人作自己可得,應自精勤。

 我今求出家,必令得解脫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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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有一王遊獵,偶遇一佛塔,即以五錢布施彼塔。

有一人遙呼善哉。

王遣使捉之。

王語之言:「汝見我布施少,譏笑我耶?」

彼人白王:「施我無畏,我當說。」

王即施其無畏。

彼人曰:

「我於昔日作劫賊,捉得一人,其拳緊握。

 我即思惟:『其手必有錢。』便令開手。

 其人不肯。

 我持弓箭恐嚇,彼人猶不肯,我即射殺之。

 殺已,得一銅錢。

 我見彼人寧惜一錢,不惜身命,故我今見捨錢者,生希有想。

 今大王無逼惱者,能持五錢布施佛塔,故我歎言善哉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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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甲比丘廣受大眾供養,同出家者憎嫉,即誹謗之。

甲比丘弟子聞謗,白其師言:「某乙比丘誹謗和尚。」

甲比丘聞已,即喚乙比丘,善言慰喻,以衣予之。

諸弟子問其師言:「誹謗人是我之怨,云何和尚慰喻又予衣?」

師答言:

「誹謗者於我有恩,應當供養。

 誹謗遮我利養之害,故我應報其恩。

 誹謗僅害一世,利養能害多生。

 誹謗唯害於財,利養則毀修行。

 被誹謗所害,仍會有少許遺餘;若被利養所害,則功德全都消盡。

 智者觀察此已,寧被誹謗所傷,不願被利養所害。

 愚者貪求利養,不見其過惡,利養使人遠離聖道,不生善行。

 佛已斷諸煩惱,功德已圓滿,尚避利養;有智慧之人,誰會貪利養?

 利養能壞持戒,破禪定,折智慧,滅善心。

 貢高、放逸、貪著,皆因利養而生。

 此人為我等遮利養之害,故應盡心供養;如此之善知識,何能稱之為怨?

 由貪利養故,心常緣利養,晝夜不休息,敗壞寂靜心,不樂閒靜處,常樂在人間,不名為比丘,亦不名白衣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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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犍連尊者所教二弟子專精學禪,但無所證。

舍利弗尊者問目犍連:「彼二弟子得勝法否?」

「未得。」

「汝教何法?」

「一教不淨觀,二教數息法。然其心意,滯而不悟。」

「彼二弟子從何種姓來出家?」

「一是浣衣,二是鍛金師。」

舍利弗目犍連言:「鍛金師之子應授數息法,浣衣人宜教不淨觀。」

目犍連即依此教弟子,弟子精勤修習,不久即得阿羅漢果。

 

既成阿羅漢,歡喜踊躍,即讚舍利弗

「嗚呼,舍利弗!佛法之大將,聲聞弟子中,智慧為第一。

 隨順根機指導我二人,二皆速疾得解脫。

 於熟悉境界中修行,易得道果。

 常在河邊洗衣令白淨,繫心於白骨,相類易開解。

 鍛金常吹火,出入氣是風,易入數息觀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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僧坊中有一法師為眾僧說法。

有一魔化作比丘來言:「我得阿羅漢道。若有所疑,今悉可問。」

法師即問化比丘:「如何斷結?如何入定?」

化比丘顛倒說法。

法師語眾僧言:「此非阿羅漢,其語不合佛所教。」

化比丘便升於虛空,作十八神變。

大眾見已,譏呵法師云:「如此之人,師何以說非阿羅漢?」

爾時,法師雖被譏呵,以多聞力故,仍言其非:

「若是阿羅漢,為何所說顛倒?

 我於功德無嫉怨心。

 我以佛所說法印證,即知其非。」

眾人問言:「若非阿羅漢,為何能飛?」

法師言:「或是天帝,或是幻師所作,若是佛法棘刺,則必是魔所為。」

時,化比丘還復本身,深生歡喜言:

「嗚呼!佛法極精妙,依所聞知,即能分辨我。

 汝今未證果,僅以自己智力,即能心堅不動,實在稀有。

 佛所說法真實不變異,故於諸論中為最上,有智者聞知,心即不動搖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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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王子眼中生翳,遍覆其目,遂不能見物,雖種種療治,皆不能癒。

時有外國商人來貿易。

王即問之言:「我子患目翳,汝等遠來,能治否?」

商人答言:「外國有一比丘名曰瞿沙,唯彼能治。」

王即大備資財,送其子往彼國。

 

王子至尊者瞿沙處,言:「吾從遠方來療目,唯願哀愍,為我治眼。」

尊者許之,即作眾多小銅杯予大眾言:「聞我說法有流淚者,以此盛淚。」

 

尊者便說《十二因緣經》。

聽眾聞已,多有流淚,即盛取眾淚。

尊者取眾淚置右掌中言:「十二因緣能除無明,聞者皆流淚。此語若實,以眾淚洗王子眼,可除業障,使目明淨。」

即以淚洗之,目翳尋得消除。

大眾見已,身毛驚豎,合掌恭敬,倍生信心。

王子既得見物,歡喜踊躍,又聞說法,厭患生死,隨得須陀洹果,即言:

「我今已深信佛法。

 專心聽法,目患亦除,慧眼與肉眼同得清淨,治眼最上者,無過於佛。

 我今稽首醫中最勝者,以一智慧寶藥,開我二眼清淨。

 世間有心人,誰能不敬信?若有少智者,云何不生信?

 釋迦牟尼佛為眾生之慈父,其所說法乃至邊地人亦得開悟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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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罪人應就死刑。

某旃陀羅依次應作施刑人。

(註:旃陀羅為古印度四姓之外,最下階級者。)

然,彼旃陀羅是已證果之學佛居士,遂不肯殺人。

典刑官瞋言:「汝今欲違王法耶?」

答曰:

「汝甚無智。王今何必逼我殺人?

 雖我色身為旃陀羅,屬於王,但內生聖種,名曰法身,不屬於王,不受其制也。

 釋迦牟尼佛具一切種智,於因地便教化,故能滅一切過失。

 閻羅王於果地始教化,臨苦刑才說苦法,人易違犯。」

 

典刑官即帶之詣王而白王言:「此旃陀羅不遵王教。」

王語之言:「汝何故不遵王教?」

白言:

「大王今應生信,發歡喜心。

 大悲佛陀除我三毒過惡,種下寂滅之因。

 我受持佛戒,於蚊蟻猶不起害心,況於人耶?」

王言:「汝若不殺,自命不全。」

答言:「此身隨王,王於我身極得自在。依我之意,即使天帝教令,我猶不隨。」

王聞此語,極大瞋忿,即令殺之。

 

彼旃陀羅之父、兄、弟皆不肯執行死刑,王遂一一殺之。

至第七最小者,又不從,王復欲殺之。

時有老婦啟王:「第七小者為我寬放。」

王問:「此人與汝何關?」

「皆是我兒。」

「前六者非汝子耶?」

「亦是。」

「汝何以獨為第七子耶?」

老婦答言:

「前六子皆已證果,定不作惡,故我不畏。

 此第七子猶是凡夫,若為生命所逼,或造諸惡業。

 故我今求王,請活其命。

 凡夫臨死時,但見今生,不見後世。

 能觀後世果報者,非凡夫境界。」

王言:

「我未曾從外道聞此語。

 今說因果,了如明燈,竟由旃陀羅口中出。

 雖名為旃陀羅,實是修苦行者,不顧身命,唯持禁戒。

 雖生為旃陀羅種,所作之業實是清淨。

 我雖生為王種,實是旃陀羅,我無悲愍心,惡心殺賢人,我才是旃陀羅。」

王即帶諸眷屬至塜間供養其屍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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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世,首羅居士甚為慳吝。

尊者大迦葉舍利弗目犍連等次第至其家勸讚布施,都不能轉。

後,佛到其家,語首羅言:「汝今應修五大施。」

首羅聞已,心大愁惱,作念:

「我尚不能小施,云何作五大施?

 佛法中豈無他法?

 諸弟子教我布施,佛亦教布施。」

即白佛言:「小施尚不能作,況五大施乎?」

佛告首羅:「不殺,名為大施,不盜、不邪婬、不妄語、不飲酒,如是等名為五大施。」

首羅聞已,心大歡喜,作念:「如此五事不損毫釐而得大施名,為何不作?」便於佛生歡喜信敬之心。

首羅即入庫取欲兩張毛毯施佛。

時,首羅又以為太多,欲僅予一張;又嫌一張太少,還欲予兩張。

佛知其心念,即言:「布施與心諍同時出現,乃庸弱者。」

首羅聞已,知佛知其所念,即歡喜踊躍,破於慳吝,持毯施佛。

時,佛知首羅至心歡喜,便應機說法,首羅即得初果須陀洹。

佛遂起身離去。

 

爾時,魔王見首羅歡喜,作念:「我今當破其善心。」

便化作佛身三十二相、八十種好至首羅家。

首羅言:「我先前所說:『五蘊苦乃因習氣而生,修八正道可滅之』,此是邪說。」

首羅聞已,甚生疑怪:「貌似佛,所說乃非。是何惡人化作佛形?即知是魔王。」便言:

波旬!汝今聽我說。

 欲令證果者隨汝傾動,終不可能。

 汝可惑肉眼,不能惑法眼。

 我得清淨法眼,不隨汝語,汝徒自疲勞,終不能惑亂我。」

首羅種種苦責波旬

魔王即生恐怖,疾還天宮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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婆須王侍人那迦,先為王所親愛,因受讒謗,被拘於獄;

後又有毀謗,王大怒,乃遣人殺之。

 

時,那迦眷屬語之言:「汝聰明過人,今云何心意擾動?今死時將至,何事最苦?」

那迦答言:

「以畏死故,心不平靜。

 我先前因父母、眷屬離別而生憂惱,以為是苦中之極。

 今自將受死苦,方知彼苦皆輕微。

 思惟眾苦,死苦亦不大,真大苦者,乃不知來世所生處。

 今死極速,但不知所去處,則心煩身躁熱。

 我今心神甚慌亂,如盲人行長路,不知何所向。

 如佛所說,生處由心決定,若心自在,則隨意取生處。

 而我心躁動,不能平靜,顛倒錯亂,則難生善處。

 我昔愚昧淺薄,貪五欲樂,未居山林,端坐繫念善處。

 如此上妙之事,我今方知欣羨。

 我憶佛曾說:平生放逸而不修行,捨棄真有義利之事而貪著所愛樂之欲;待欲修善時,方知死時已至。」

 

此論編著者——馬嗚菩薩注曰:

「何緣說此喻?

 先不以智慧觀照作死想,臨終驚怖,方知應習禪觀;

 因未破五欲,不知來生所至處,遂悔恨驚怖。

 智者應破除五欲之想,精勤攝心;

 臨終時,心不散亂,意不顛倒,方無悔恨。

 平日不修習攝心,不攝五根,臨終時,心難禁制,則必散亂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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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昔,阿越提國王於佛、法、僧三寶深生信敬。

時,王辦無遮大會,親至僧中,供養眾僧,自手分食。

見上座比丘留半分食;咒願已,將半分餘食盛於缽中,從座起而離去。

王即隨上座後,語言:「上座年老,可將缽予我來持。」

上座言:「我今已受王供。供養已足,不須取缽。」

王遂更殷勤索缽,比丘便將缽予王。

 

王隨比丘去至一首陀羅家。(註:首陀羅為古印度種姓之第四種。)

比丘請王入舍,王不肯入,立於門前。

比丘老母已得阿那含果,具天眼通、他心通、宿命通。

時,彼老母白王言:「王勿怯弱,來入我舍。汝不應疑此首陀羅舍。長子得阿羅漢,第三子得須陀洹,我為阿那含。汝但觀戒行,莫問出生,但取道德,莫觀眷屬。」

王聞已,言:「嗚呼!乃是佛法聖人。佛實大悲,不擇種姓,能使下種姓獲不死處。」

王又思惟:「若供養種族,失於功德;若供養功德,不應分別種姓。」

王即言:「但當供養德,不應觀生處。」

王便入其家,作禮而後離去。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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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世,拘睒彌國比丘以鬥諍故分為二部,經歷多時。

佛無上大悲,以手制彼諸比丘言:

「比丘莫鬥諍,鬥諍多破敗。

 爭勝負會被世人譏呵又增長不饒益事。

 比丘為求殊勝利益,故離欲棄家,目的是為求解脫,宜依出家法,莫作不應作之事,應當以智慧降伏傲慢。

 不合易生鬥諍,為怨害之根,依出家法,不應不合。

 既著僧衣,當修善法,常思自調為柔順。

 為何著此服而張目蹙眉起瞋恚心?

 應念此服與剃頭為出家之標相,既一切皆棄捨,為何還諍鬥?」

時,彼比丘合掌白佛言:

「願佛恕諒。

 彼諸比丘輕蔑我,云何能不報?

 忍之,彼加倍輕蔑;我忍耐欲謙下,彼怒益盛。

 彼加毀我,我亦必報。」

爾時,佛如慈父而言:

「出家之人應勤求方法以斷瞋恚,若隨順瞋心,極違出家之理。

 瞋恚有諸多過失。

 瞋如利刀,能割斷親情厚交。

 瞋能毀害如法如律者。

 瞋能令人捨離出家。

 瞋乃來世醜陋之因。

 瞋易粗惡語。

 瞋失慈悲心。

 瞋為向三惡道之路,後於地獄中受苦。

 瞋易生鬥諍怨害。

 瞋能毀壞好名譽而得壞名聲。

 瞋為作惡之根本。

 瞋者會受人輕賤,譏嫌,呵毀。

 瞋者如暴虎、毒蛇、惡瘡,人不喜見。

 瞋者睡不安穩。

 瞋者不能察覺自己所作與他人所作。

 瞋者於人分財利時,不入其數中。

 瞋者不容於眾人戲笑處。

 瞋者不為人所愛之事極多,諸多有利之處皆因瞋而不得入。

 瞋者造惡已,常懷慚恥悔恨,令身心不安。

 汝今當觀如此等過。

 有智者應斷瞋鬥。」

《大莊嚴論經》摘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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