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前世的許詢,以造佛塔之福,今生為岳陽王。】
南朝 越州沙門曇彥與檀越許詢字玄度同造二塔。
塔未就,玄度遽亡。
彥有神異,壽一百二十餘歲,待玄度再來。
時梁代 岳陽王來撫越州。彥預告曰:「許玄度來。」
弟子謂:「師老耄而言。」
岳陽王曾受志公密示。才到,便入寺訪彥。
彥遙見,便稱許玄度來。
王曰:「弟子蕭詧,何爾稱之?」
彥曰:「未達宿命,焉知是事!」
彥即以三昧力加被於王,忽悟前身與彥同造二塔。
由是,塔事再加興振。
(宋 宗曉《樂邦遺稿》略釋)
【前世的許詢,以造佛塔之福,今生為岳陽王。】
南朝 越州沙門曇彥與檀越許詢字玄度同造二塔。
塔未就,玄度遽亡。
彥有神異,壽一百二十餘歲,待玄度再來。
時梁代 岳陽王來撫越州。彥預告曰:「許玄度來。」
弟子謂:「師老耄而言。」
岳陽王曾受志公密示。才到,便入寺訪彥。
彥遙見,便稱許玄度來。
王曰:「弟子蕭詧,何爾稱之?」
彥曰:「未達宿命,焉知是事!」
彥即以三昧力加被於王,忽悟前身與彥同造二塔。
由是,塔事再加興振。
(宋 宗曉《樂邦遺稿》略釋)
【看色情書刊產生偏見,毁謗比丘尼而遭惡報。】
台灣 嘉義有一中學生喜歡看色情書刊。
受這些小說的影響,誤認寺廟的比丘尼常有不軌的行為。
因此常到寺廟看比丘尼的舉止行蹤。
一有自認為可疑處,便繪聲繪影大肆宣揚。
後來他發生車禍,雙眼被車窗的玻璃碎片插入而失明。
這時他才深切體會到惡有惡報的苦果。
(雲鶴《不可思議的因果現象》摘錄)
【晉代高僧耆域的故事。】
耆域(或言耆婆Jīva,時縛迦Jīvaka),意譯活、活命、能活、固活,引伸為長壽之意。
天竺僧耆域於西晉時取海道來華。
將遊關、洛,達舊襄陽,欲搭船北渡。船伕見梵僧衣服弊陋,鄙而不載。待船達北岸,域已在岸,全船人皆驚。域前行,有兩虎迎之,垂耳垂尾;域手摸其頭,虎便入草。於是南北岸人奔往請問,有數百人追之;雖見域徐行,而眾奔走猶不及。
惠帝末,域至洛陽。眾僧作禮,域胡跪安然,不動容色。時,僧支法淵、竺法興並年少。法淵往見,作禮,域起,以手摸其頭曰:「好菩薩,從羊中來。」見法興入門,域大欣笑,往迎作禮。捉法興手,舉著頭上曰:「好菩薩,從天來。」
見洛陽宮城,云:「似忉利天宮。」謂沙門耆闍蜜曰:「主建此宮者從忉利天來,宮成便還天上。屋脊瓦下應有千五百工具。」時人咸云:「昔聞此匠實以工具著瓦下;宮成之後尋被害焉。」
時域見比丘衣服華麗,曰:「大違戒律,非佛意也。」
太守滕永文,先頗精進。其時在洛陽,寄住滿水寺,但兩腳風攣不能行。域往看之曰:「君欲疾瘥否?」即取淨水一杯、楊柳一枝,以楊柳拂水,舉手向文而咒。文應時得伸,數日可行。
滿水寺內有思惟樹,先枯死。域向之祝同咒文法,旬日,樹還生茂。
有人病數年,垂死。域往視之曰:「何以墮落,生此憂苦?」遂扶病人臥於地上單席,以缽置腹上,紵布覆之。以梵語云三偈訖,咒數千語。尋有臭氣滿屋。病人曰:「活矣!」域令人舉布,見缽中如污泥者,病人遂瘥。
時有僧竺法行善談論。見域,稽首曰:「上人已見道得證,願賜一言,吾當秉法。」域曰:「守口,攝意,身莫犯,如是行者,得度世去。」法行曰:「得道者當授以前所未聞。此言,八歲沙彌亦可誦之,非所望於得道者。」域笑曰:「如子之言,八歲能誦,然百歲不能行。人皆知:敬得道者;卻不知:行之,自可得道。」
洛陽將亂,域辭還天竺。持法興一納袈裟隨身。謂法興曰:「此地將大造新罪,可哀如何?」於洛陽寺中食訖,取道,送者數千人。
(南朝齊 王琰《冥祥記》南朝梁 慧皎《高僧傳》摘釋)
【海印老和尚轉世做護法居士的女兒。】
宋代 海印和尚,瑯琊 桂府人,住蘇州 定慧寺,年八十餘。
平日受朱防禦供養,屢到其宅。
一日朱問:「和尚後世能來弟子家託生否?」
師微笑諾之。
及歸寺即不快,數日而化。
其遷化日,朱室生一女。
時圓照 本禪師聞其事,往訪之。
方滿月,抱出一見便笑。
圓照喚云:「海印,爾錯了也!」
女哭數聲死去。
(宋 宗曉《樂邦遺稿》略釋)
【馬嘉運將被陰間召為冥官,因放生池魚而得免。】
唐 武德六年正月,魏郡 馬嘉運居家。
日晚出門,見兩人各捉馬一匹,先在門外樹下立。
嘉運問是何人?
答曰:「是東海公使,來迎馬生耳。」
嘉運素有學識,知州里每有臺使及四方貴客,多請見之。故聞召,弗之怪也。謂使者曰:「吾無馬。」
使者進馬曰:「以此迎馬生。」
嘉運即樹下上馬而去;其實,倒臥於樹下也。
俄至一官曹,將入大門,有男女數十人在門外,如訟者。
有崔氏婦先即與嘉運相識,乃同郡張公謹之妻。
其手執文書謂嘉運曰:「馬生尚相識否?昔與張總管交遊,數相見。總管無由,非理殺我,我訴於天曹至今已三年。因王天主救護公謹,故壓抑我案。今既得申,官已追之,不久當至。我還懷疑獨我被枉害,馬生哪亦來耶?」
嘉運知崔氏被殺,及見,方知自死。
使者引入門。
門者曰:「公眠,未可謁,宜引往霍司刑處坐。」
嘉運見司刑,乃益州行臺郎中霍璋也。
璋見嘉運,延坐,曰:「此府缺記室,東海公聞君才學,欲屈為此官耳。」
嘉運曰:「家貧,妻、子不立。願君為言,得免為幸。」
璋曰:「若爾,便可自陳無學,吾當有以相助。」
俄有人來云:「公眠已起,引嘉運入。」
見一人在廳坐,矮胖膚黑,呼嘉運前,謂曰:「聞君才學,欲相屈為記室耳,能為之乎?」
嘉運拜謝曰:「幸甚!但鄙人田野,以經業教授後生,不足以當管記之任。」
公曰:「識霍璋否?」
答曰:「識之。」
因使召璋,問以嘉運才術。
璋曰:「平生知其經學,不見作文章。」
公曰:「放馬生歸。」
即命追陳子良。
嘉運辭出,璋與之別,曰:「請君語我家三狗:『臨終語汝,賣我所乘馬作佛塔,汝何賣馬自費也?速如我教,造佛塔。』」
所云三狗,謂其長子也。
嘉運因問:「向見張公謹妻,所云天主者為誰?」
璋曰:「公謹鄉人王五戒死為天主。他常救公謹,故得至今。今似不免矣!」言畢而別。
遣使者送嘉運至小澀徑,指令由此路歸。
嘉運入徑便活,良久能起。
時向夜半,妻、子皆坐哭。
嘉運具言之。
其年七月,綿州 陳子良暴死,經宿而蘇。
自言見東海公,欲用為記室;辭不識文字,別有吳人陳子良善章者。於是命彼捨此。
後年,吳人陳子良猝死,張公謹亦殂。
二人亡後,嘉運嘗與數人同行,於路忽見官府者。
嘉運神色憂怖,唯趨走,頃之乃定。
同侶問之,答曰:「向見者,東海公使人,云欲往益州追人。仍說:『子良極訴君,霍司刑為君被誚讓,君幾不免。賴君贖生之福,故得免也。』」
初,嘉運在蜀,蜀人將決池取魚。
嘉運時為人講書,得絹數十匹,因買池魚放之。贖生,謂此也。
(唐 唐臨《冥報記》略釋)